今天去“面试”,却是“体试”
由于我穿了十几年母亲和二姐做的布鞋;穿了二十几年父亲和自己买的球鞋;穿了十几年自己买的皮鞋——都是硬底。前几个月,陪妻子上街买鞋,回家的路上,遇到30多年的一位老同事的妻子(她也是同事),她拿着一双旅游鞋,说她老公买大了,去退。我一试——姓何的嫁给了姓郑的——大小、舒适度正好,一问价格也正好,于是,她不用退了,我也省得再找着买——我不是去旅游,而是马上要背着我的小说和奇石开始我的长征了——出外宣传、推销。
可是,上次出门,穿上这双才发现,是软底——像踩在弹簧上,我进厂后,有个同事就说,我走着弹簧路。这次,没有人评价我的走姿,今天,本来是面试,我花一个多小时,从火车站(东站)按时到达到培黎广场,打电话,我未来的老板说让我再等一会儿,我把一会儿理解成了一刻钟,一看存老板电话的手机电池告警了,就掏出充电宝充电,以免接不到老板的电话。我坐在广场边缘的椅子上,为了不慢性自杀——浪费自己的时间,就从行囊里掏出背的小说和一块奇石放到面前的简易桌子上,这下,引起了许多过往行人的注视和询问,于是乎,我便诲人不倦、问一答二地津津乐道地做起了广告。
也许过了一刻钟,我的手机响了,我一看是未来老板的电话,一边起身、说话,一边站起来、招手。我发现了老板,老板也发现了我。
我原以为50米外的老板,会走过来“面试”我,小说,和手机充电宝。向不到我半数年龄的老板走去。我以为他会在这里“面试”,他却要带我上他的公司。快到楼下,他问:你的腿咋里?我坦诚地说:腿没问题,是不习惯软底鞋。他带我也许上到了二十层,他才正式“面试”……我坦诚直率、问一答二回答过几个问题。他成我为老师,说45岁以上不招聘。我说我的身体是健康的,我在工作期间出现任何意外,我自己负责,并写到合同上。我强调了,都无济于事。于是,我灰心丧气地下了楼。
面试或是“体试”没通过不要紧,愧疚的是浪费了老板和我的时间。